[UnLight][R18][閃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有個夢想


 
*警告!本篇在弗雷特里西R1上有捏。
*作者捏造某部份的事實,真相等著被官方打臉
*儘管篇幅少,但仍是有情色描寫請注意
*視角轉換注意
 
 
任務結束後領取相對應的酬勞,對士兵或者是將士們來說都是絕對該有的程序,然而當上級說出比起實質的酬勞,更想要些什麼呢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愣了,或者該說是被震撼,因為從進入連隊中後就很少聽過可以由受雇方提出想要的東西。
 
由於狀況少見,因此流言滿天飛。
 
聽說是後來的任務艱難到會輕易喪命,所以先行提問酬勞如何。
也有說法是進度超越了上級預料中的要求,而提出的犒賞。
 
不論如何,對於經歷過的人來說那都只能是苦笑而不語,他們被要求不得公開背後的殘酷,只能擺出鼓勵能夠領取獎勵的人提出各種要求,而那些要求大多都會得到通過。
 
因為沒有通過要求的人們到最後是會被抹殺。
 
因此根本不會存在沒有不會通過的要求。而這同時也是連隊上層下達,方便進行的一次檢視與清除異端的動作。
 
被視為是加入連隊的一次大考驗。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有個夢想。
 
 
當這個想要什麼的問題被擺到伯恩哈德與弗雷特里西的眼前時,這兩人不約而同講出了「要想一下。」,米利安愣住了。
 
好好考慮想要些什麼對人來說不是壞事。
但是這個思考的動作卻是會讓上層緊張的。
 
對連隊來說,智慧是必要,卻也是不必要的東西。
做為保命的手段之一,但由此同時也可能會發覺一些被藏起的陰謀。
 
假如還是可以順從的留下,不從的則是無條件剷除。
如此簡單明瞭。
 
依照伯恩哈德的個性,米利安知道這答案會是理所當然,但是居然連弗雷特里西也--
 
「哈哈,因為難得可以要求事情,讓我想一下想要什麼應該沒有關係吧?」弗雷特里西搔著後腦露出了有點困擾的笑容。
 
「這本來就沒什麼問題,好好想想吧。」
表面上還是不動的神色,但是知道內幕的米利安已經在替弗雷特里西緊張了,但是他卻不能透露任何的隻字片語。
 
稍稍思索了下,米利安認為伯恩哈德該是沒問題的,但是弗雷特里西就不一定了,偶爾少根筋的難免會做出不少會使人誤會的舉動,儘管有著好運氣可以躲過,但這次的浩劫是否也能--
 
而他可以做到的卻是只能靜靜看著弗雷特里西選出的結局。
然後米利安看著弗雷特里西走出門後就馬上跑去和伯恩哈德會合。
 
「伯恩你想要什麼?」
「那你要求了什麼?」
「先告訴我你要求了什麼啊。」
「應該是先問的人先說自己的答案吧?」
「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才會--」
 
看來是平凡不過的對話,但是自己不知道的觀察恐怕已經是開始了吧。
 
--希望你和伯恩哈德在這一關可以安全通過。
 
因為米利安已經送出了資料。
在伯恩哈德以及弗雷特里西照片下頭有著「待觀察」的注目紅字。
 
***
 
「啊啊,早知道就要求一些簡單的就好了省得現在頭痛啊。」
弗雷特里西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抱怨著。
 
後來問過隊裡的同袍,他們對於要求的內容大多是改善一些對於自身的不滿狀況,譬如配劍或是配槍不良、或者說想要好一點的睡眠環境,要求良好的伙食等等,都是簡單無比卻又實際的要求。
 
自己或許也該和他們一樣比較好吧?
 
「啊,能放個假出去亂走就好了--」從床上坐了起來邊抱怨,然後就發覺自己講出口的這個不就是很好的要求嗎?
 
運氣好一點搞不好還會有點零花錢用,這樣還能去買點禮物回來驚喜一下伯恩哈德,這個主意可是讓弗雷特里西越想越覺得很棒。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於是弗雷特里西很快找到了米利安,告訴他自己的要求是什麼。
 
「大概,就是興致突然來了吧?」當對方問說為什麼會想要這個要求時,弗雷這麼回答:「反正隨便哪天放我一天假讓我出去走走就好,這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吧?」
 
「就這樣?把要求用在這種事情上沒關係嗎?」
「怎麼會有關係?我也只是出去走走順便辦事情而已啦。」綻開了笑容,卻是換到了米利安沉重的表情。
 
不過那是一瞬間的事情。
但是弗雷特里西並沒有錯過,而且本能告訴他別問。
 
只是當天順口告訴了伯恩哈德。
伯恩哈德聽完了之後只是責備了句:「你果然不會看狀況。」
 
弗雷特里西覺得莫名其妙,但最後還是拋在後頭沒多放在心上。
 
***
 
弗雷特里西的一天假期很快就下來了。
 
當他取得了通行證,以及一些金錢時,他婉拒了願意載他的交通工具,直說城市距離不遠不用那麼麻煩,而且他會在規定時間內回來的,就出發了。
 
而這時候的伯恩哈德,則是在米利安辦公的地方。
 
「與弗雷相比,你考慮得比較久呢。」
「難免的吧。」
「也是。」
「那麼,你想要怎樣的酬勞?」

「我想要求弗雷特里西擔任教官的工作。」
對於伯恩哈德的要求,米利安倒是相當驚訝,畢竟他從沒有想過伯恩哈德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但眼下是姑且繼續聽下去。
 
「請讓他頂替豪茲教官,成為代理教官。」
「怎麼突然這麼要求?」米利安問。
 
想要成為代理教官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儘管連隊裡頭事發生了人才在各方面出現了短缺問題,但並沒有因此有了隨便找人頂替上任的打算。因此對於伯恩哈德的提議不論是否是隨性而起還是經過了周詳的考慮,都還是有詢問理由的必要,並且再交給上頭來決定。
 
--雖然他大概知道伯恩哈德真正的意圖,但是也得給上面說不出反駁的理由才行。
 
「那是因為--」伯恩哈德解釋。
 
弗雷特里西他之所以可以在之前的任務中過關斬將,是因為他擅長速攻,在自己受到嚴重的傷害倒下之前就能重創了對方;接下來的任務不論戰鬥的環境還是怪物的強度都是在面對上的條件都是相當嚴苛,缺乏防禦力的他也沒有任何能補足缺點的辦法。
 
我認為他只會白白犧牲自己而已。
 
伯恩哈德指出了對弗雷特里西來說是最致命的缺點,不過他也沒有因此否認掉優點,也特意指出了,對於弗雷特里西在隊中一向是擅長鼓舞士氣這點,但正因因此他認為弗雷是應該留在隊中教導後輩才好,作為這一期訓練生的榜樣,帶著後輩一同成長。
 
「你分析的真是精闢,挑的時間點也很不錯,難以讓人駁回。」
當伯恩哈德一五一十說完了分析後,米利安給了感想。
 
這已經堪稱是完美無缺的說詞。
 
「我只是會挑時機實話實說而已。」
米利安在經過了一番思考後,回答:「好吧,我會將你的說詞報告出去,讓弗雷特里西作為人選之一,但結果還是要等大家決定。」
 
「我知道了。」
伯恩哈德退出了辦公室,繼續去完成手頭上做到一半的事情,而這時的弗雷特里西正因為取得了短暫的假期而外出,在大城市裡亂晃。
 
他經過一家又一家的店面,邊是計算著手頭上的預算邊慢無目標的找尋著目標物逛著街,打量著櫥窗裡的東西,然後做了一番想像後搖了搖頭放棄繼續前進。
 
就在以為會空手而回的時候,他停在一家店鋪前,眼睛盯著某個東西不放。
 
啊,這個東西絕對很適合伯恩的。
只要看著那樣東西,弗雷特里西不由得會這麼想。
 
推開店門,對著裡頭的店員說:「麻煩了,我想看那個。」弗雷特里西的手指著某樣東西。
 
當店員詢問尺寸的時候,弗雷特里西是愣了:「呃,尺寸是......?」
 
「因為每個人合適的尺寸都不相同,因此是需要量尺寸的。」店員帶著微笑解釋,而弗雷特里西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請問您是要買給您自己?還是......?」
店員問著是要送給誰時,弗雷特里西馬上就回答了對方是他哥。
 
「他有一個好弟弟呢。」店員這麼說。
 
「哈哈,是啊。」
接著弗雷特里西想到,他們是雙胞胎嘛,那量自己的應該也可以吧?
 
於是在店員的幫忙下,選好了適當的尺寸。
當弗雷特里西笑嘻嘻看著包裝好的禮物,思考著要藏在哪裡才不會被伯恩哈德發現,又要找怎樣的時機把禮物送給他呢?
 
光是想著這些事情,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找個好機會給伯恩哈德一個驚喜吧。
 
不過,弗雷特里西沒有想過,伯恩哈德也準備了個驚喜給他。
 
***
 
弗雷特里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自己找伯恩哈德攀談時,是聊起了教官的事情沒錯,不過當伯恩告訴他,他是代理教官的事情時,他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完完全全無法反應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會落到這個職位上頭?
 
弗雷特里西很清楚,自己如果變成了教官會怎樣。他再與伯恩哈德一同出任務的可能性趨近於零,這意味著他被拉離了前線,退到後方去了。
 
而當伯恩哈德再告訴他,這是他的主意別去找米利安理論時,弗雷特里西是氣得當場暴走。
 
「伯恩哈德你這個渾蛋!為什麼都不先和我商量呢?」
弗雷特里西抓起了伯恩哈德的領子,滿是憤怒地對著伯恩大吼。
 
「因為你絕對會不從,更何況和我們去只會白白送死。」而伯恩哈德冷靜回答了他:「不如留下來教導後輩。」
 
「伯恩哈德,我的實力真那麼不能信任嗎!」
 
他的能力很弱嗎?他的實力很爛嗎?
他不弱!真的不弱!但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只是不希望你死。」
 
又來了。
又是這種話。
這種充滿著冠冕堂皇的話,他聽多了!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是無法打發他的!
來吧,伯恩哈德,今天就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吧。
 
「所以你死就沒有關係?這算什麼!」弗雷特里西吼了這句出去。
 
「我沒你那麼容易受傷,更不會比你還更容易死掉。」
但當伯恩哈德帶著比較的口吻說著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時,弗雷特里西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東西失去了,不見了。
 
一切突然回歸了平靜,但也只是短暫的安歇。
 
「--你真的那麼想?」
弗雷特里西鬆開了抓住伯恩哈德領子的手,開始失控大笑著:「我真沒想到我這不成材的弟弟竟然讓哥哥這麼操心。」
 
「不是這樣的,弗雷特里西。」
伯恩哈德似乎是發覺了自己的異樣,趕緊開口想要安撫,不過弗雷特里西對於伸過來想要安慰自己的手倒是沒打算放過。
 
抓住,拉過,壓倒,動作是一氣呵成。
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伯恩哈德,弗雷特里西靠上前問:「不是怎樣?告訴我啊?」
 
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吧。
不然他怎麼會看到一向平淡的伯恩哈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而且能從彼此相貼的軀體感覺得到--伯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我希望你能過平穩的生活......」
 
感覺起來伯恩好像就連話語,都沒有剛剛那麼有力了。
 
「還在想那些愚蠢的事情嗎?你明明知道我們加入了連隊根本就和平穩的生活無緣了,即使如此你還是想把我推離開這樣的世界?」弗雷特里西挑選了比較尖銳的用詞,而這的確也讓伯恩哈德扳起了臉孔。
 
「不要任性了,弗雷。」
這可能對一般人來說很有嚇阻的效用,但很可惜對他無效!
 
「我任性?那你呢?你又怎麼樣了?一廂情願把你的希望加諸在我的身上,希望我替你實現,這難道不是你的任性嗎?」
 
弗雷特里西動手撕毀伯恩哈德的衣物,無視他的掙扎,甚至在鍛鍊結實的腹部上頭賞了重重的一拳,接著聽到了一聲悶哼,而抵抗的動作也隨之軟了下來。
 
用力咬上對方的粉點,不意外聽到了壓抑的痛吟。
趁著對方大意的空檔,弗雷特里西的手也鑽入了伯恩哈德的褲裡,用手握住了垂軟的性器,並且開始擼動。
 
「嗯--!」
 
對於會有怎樣的發展,彼此都心知肚明,而伯恩哈德也如弗雷特里西料想般出現了抗拒的動作。
 
在這一方面的事情,更何況是發出呻吟聲這點,對伯恩哈德來說一直是會死命守住的一道厚牆,不是那麼輕易被攻陷。
 
然而和以往比起來,今天的防禦力或許特別低,不對,也低得太誇張了,讓人懷疑這根本就是放水的程度,也讓弗雷特里西更加焦躁。
 
想咬緊牙關時卻是不自覺咬傷了口腔中的軟肉並且嚐到了血腥味,還不自禁連結起戰鬥時的興奮感,所有的感覺衝上腦子一切變得混亂不堪。
 
想贏他。想征服他。想發狠侵犯他。
--更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弗雷特里西將伯恩哈德翻過身體讓對方背對自己,而兩手的姆指壓在伯恩哈德的臀部上頭並往兩旁分開,然後將興奮的勃起插入。
 
「--唔!」在沒有擴張下的進入,弄得雙方都不好受。
 
即使是窒礙難行,弗雷特里西還是堅持繼續,處於被動接受的伯恩哈德只能任由弗雷特里西亂來,多次受到強烈刺激的身體都想要偏向一邊倒下,但卻是會在之前被扶起,然後被迫繼續接受著抽插的動作。
 
直到炙熱的精液灌入,總算是發洩了的弗雷特里西抱著同是滿身汗的伯恩哈德,兩人喘著粗氣並隨著時間過去漸漸冷靜下來。
 
「你打從一開始就不想讓我上戰場吧?」
 
弗雷特里西直視著伯恩哈德的眼,希望他能夠回答...或者是有什麼反應,怎樣都好。
 
好讓他可以確信一些事情,或者是能夠繼續相信下去。
就算只有一點什麼都好,只要不要是什麼都沒有的零。
  
「一開始是擅自幫我決定了招式,怎樣都不讓我學某些招數--為的就是找到這樣的機會,讓我退到後線吧。」
 
「......」回答弗雷特里西的是寂靜的沉默,就他對伯恩哈德的瞭解,代表著他說的在大致上是沒有錯的。
 
「總覺得我已經是第二次包容你的任性了。」
 
對弗雷特里西這個人來說,每次橫在他與伯恩哈德之間的東西就是伯恩哈德那該死的責任感。
 
想起了第一次,那是發生在學習必殺招數的時候。兄弟倆在面對學成各種招數的可能性前,伯恩哈德以兄長的名義擅自替弗雷特里西選擇了偏向於實技的招數,而非他為自己所選的偏重於特殊的技巧。
 
「太奸詐了吧!我也想學會你那種可以防禦的招數!或者是可以透過釋放劍壓帶來傷害啊!」不由得抱怨,畢竟這樣簡直和普通人一般,沒有什麼差別。
 
「你才不需要學那些,再說太難的東西你學不來吧?」
「伯恩哈德你欠揍嗎?」還記得當時兄弟倆可是大吵了一架,弄得隊裡天翻地覆的,儘管是不服伯恩的決定,但最後還是退了一步。
 
回憶結束。
 
***
 
「唉......」
難得的,一向是開朗、樂觀的弗雷特里西大大嘆了一口氣。
 
他翻身下床,沒打算披上任何衣物,而是直接光裸著身子走到櫃子前,拉開抽屜找著東西。
 
「弗雷?」伯恩哈德輕聲喚了弗雷特里西。
 
不過被叫的人並沒有理會,而是在找到了東西後才折返回來,對著伯恩哈德打開了小小的盒子並說:「送你的東西,不過我只送你一半,另外一半要留在我這裡。」
 
藉由床頭還亮著的燈光,伯恩哈德能夠看清楚弗雷特里西手中,裝在盒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一對銀制的耳骨夾。
外形並沒有經過特別的設計,是簡單的素面款式。
 
「要戴也是戴成對的比較好看吧?」
伯恩哈德看著那對耳骨夾這麼說。
 
「住口,我都快被你搞到氣炸了!」
 
弗雷特里西不禁用吼的回去,在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後才弱弱地補充:「我的腦袋是沒你那麼好,但總是偷偷替我做好一切的打算,太過份了吧?」
 
弗雷坐上床鋪,將那盒子放上伯恩哈德的手,然後緊抱住伯恩哈德:「就算我的心胸在怎麼寬容,也還是會對你的決定不滿、感到憤怒的啊。」
 
好像在微微之間聽到了啜泣的聲音,但是伯恩哈德無法確定,是一直拖到弗雷特里西發出了如同嘶吼般的哀叫。
  
「可是我還是會原諒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哥哥!」
 
那是無力的宣告。
而弗雷特里西哭了,抱著自己痛哭失聲。
 
期間伯恩哈德沒有說話。
但是他伸出了一隻手,並緩緩拍著弗雷特里西的背部。
 
那個總是掛著笑臉,用著樂觀的心情思考事情的,那樣的弗雷特里西現在不存在在這裡。
 
--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最親愛的弟弟。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弗雷特里西的情緒是穩定下來了。
他要自己停下拍著背的手,並且喃著些什麼。
 
「我會帶著訓練生追上你的......絕對。」
儘管啜泣的嗓音還在,弗雷特里西故我地說著,但也才是讓伯恩哈德聽清楚了他的話。
 
「那群訓練生總有上戰場的時候,我到時要帶上他們追上你。」
 
弗雷特里西抬起頭來,雖是紅著眼睛與鼻子,但是表情卻是一臉認真的和自己宣誓。
 
而兩人的唇再度相接。
 
不論何時,總是不輕易放棄任何的希望。
一定能夠逼退所有的黑暗吧。
 
當深吻結束的時候,伯恩哈德花了不小的力氣才穩住自己的氣息。
因為接下來的話,是他的回應。
 
認真的回應。
 
「儘管來吧。」
伯恩哈德已經不打算再多說什麼去阻止了,並且一反常態,他鼓勵起弗雷特里西:「我會在前線的最盡頭等你來的。」
 
看著弗雷特里西瞠目結舌的樣子,伯恩不由得笑了出來。
對於弗雷特里西一臉好奇追問自己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態度,他始終沒有給任何正面的回應。
 
因為他確信弗雷特里西會做到的。
他會努力訓練那群不懂事的孩子們,並且帶著他們追上自己的腳步。
  
所以他在最前線等著。
與此同時,也把希望委託給弗雷特里西。
 
當他不斷地前進,每一分所有堅韌與強勁一點一滴被堆疊起的屍體以及現實的殘酷磨蝕掉陷入絕望的深淵時,就為他帶來希望吧。
 
或許可以重新拾起那個沉入心底的夢想也說不定。
 
那裡是有著弗雷特里西和自己的地方。
兄弟倆就只有兩人一起在那裡,享受著不需要沐浴於鮮血、投身於戰鬥的地方。
 
只有悠閒的寧靜。
那是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有過的夢想。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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