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ight][R18][柯凱]Hey!See you,（第三章）

　
　
文章前開始說一下：
　
因為一點事情耽擱了進度，現在調養結束！趕緊來衝刺追進度了！
原本預定的四章講完一切果然是做不到，雖然有點無奈但是已經回不了頭了！
大不了就寫五個章節嘛！
　
然後對的，我大概會把自己玩死，請大家保佑我可以順利關上窗子，至少自己的意志力並不想就此認輸，所以會努力發瘋猛追的，時限就剩那麼一點點，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就可以了！為了不讓自己後悔，我想和大家一起在場上歡笑。
　
總之，關於本篇文章是UL ONLY3的突發本試閱。
但雖然說是試閱，其實本子的內容應該都會在這裡了。


＊生前捏造、角色性格捏造
＊依舊是其他角色出現注意！上次是碧姐，這次是夏洛特還有沃蘭德
＊情色暴力血腥這些通通往後塞沒問題嗎我（ry
　
　
OK?


↓
　
　
賭博是一種娛樂的遊戲，只要將有價值的東西作為籌碼就能玩了，常見的方式是對一個無法確定結果的事情下注，停止下注後便開始遊戲，而最大的目的在於贏取自己以外的人所下注的籌碼。
　
想要增加賭博裡獲勝的運氣，聽說意外的簡單？以一個初學者來說，只要把握幾個原則就行了，分別是：增加賭注的次數、將每一注的籌碼降低、計算可負擔的虧損，還有投入自己的熱情。
　
之所以增加賭注的次數，是因為只要讓同一件事情頻繁發生，就機率概念來看一定會出現該有的結果；而為了能夠增加賭注的次數，勢必得縮減自己的籌碼，如此一來就要計算自己能夠負擔的虧損，畢竟在贏得之前，都會不斷、不斷地輸下去。也因此要有能夠支撐到那個時刻的意志力，並且能鼓勵自己繼續下去的熱情。
　
這些原則當中，以自身擁有多少熱情最為重要，一旦心中那股熱勁滅了，就會迎來結束。而現在正在進行的賭博遊戲，以現實作為莊家，柯布與凱倫貝克各自都坐擁一些籌碼與之較量，至於能夠聯手的兩人現今是起了無數的內訌，還不知道何時能夠和解這點……
　
恐怕就是賭桌外另外開設的賭博了。
　
一再退讓並非柯布的風格，想想也是時候不該讓對方繼續得意下去。
於是柯布在凱倫貝克又親過來的瞬間躲開了吻，不意外會看見對方一臉因為得逞失敗而有些不開心的臉色……那瞬間柯布直想要對方搞清楚狀況，譬如真正不開心的究竟是哪邊，但想想那不過是徒勞之舉，眼下還是圖個自己清靜比較重要。
　
「……別說我沒警告你，現在去把你的東西收收滾出去。」
聽到警告的話語之後，凱倫貝克卻是笑得更加開心了，宛如料中了自己的反應，他開口說：「恕難從命呢，今晚我們得一起去參加某個富家子弟的生日會，你拒絕不得。」
　
「誰說的？」
「有誰說的話你不能不聽呢？」凱倫貝克意有所指的回答，柯布不用多想也能馬上得知答案，那麼的確是拒絕不得，但對於凱倫貝克一再的欺瞞，不悅的情緒已達到最高點。
　
「……你還有什麼沒講的，一次全給我吐出來。」
「這次是真的沒了。」凱倫貝克聳肩並且緩緩搖頭，然後在柯布的面前作勢拉了拉身上穿的衣物，表示他的狀況：「只是……我這樣子是沒法參加宴會的吧？」
　
「是要替你準備的意思？」
柯布接下了話，但凱倫貝克又是搖頭，「不是，我是想說我希望能回我住處一趟。」
　
「儘管自便。」
如此的回應換來凱倫貝克燦爛的笑容，柯布只覺得自己似乎又中了什麼陷阱……
　
　
＊＊＊　
　
　
行進的馬車離開了羅占布爾克的繁華區域，到了外頭的郊區。稀稀落落的獨棟房子一幢接著一幢，大部分都圍有高聳的柵欄或是圍牆，而房子則是在位於深處部分。馬車經過了幾棟建築物，最後在一幢不怎麼起眼的洋房停下來。
　
凱倫貝克開門下了馬車，而柯布也緊跟在後……手上提著凱倫貝克的小提琴盒，樣子簡直就像個凱倫貝克的隨從、或者跟班。
　
「拿去。」柯布付清了車費，並送著馬車走遠。

才轉過身來就直接迎上凱倫貝克的那張笑臉，柯布是避開了直往房子的方向走去，凱倫貝克幾個步伐追上，和自己道謝：「感謝你陪我，我這樣子的確不好提琴。」
　
然而凱倫貝克的話裡聽不出有任何的感謝之意，反而藏有各種嘲諷，聽得令人忍不住酸回去：「不是說東西拿在手邊才有安全感？」
　
「或許吧，但就我去你家過夜，你並沒有對我出手這一點，我相信你。」
不知凱倫貝克是刻意扭曲或者好心美化，但這話比起剛剛的道謝更覺得心裡底線被踩，直叫人要發作：「去死，我摔爛你的小提琴。」
　
「這種話等等可別在小孩子的面前講出口。」凱倫貝克保持著笑容拉開了房子大門。

「什麼……？」
而柯布還不及反應過來，凱倫貝克已出聲打了招呼：「我回來了。」
　
叮鈴叮鈴金屬碰撞音從房子的深處傳出，隨後便看到一名純白的少女慌慌張張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對著凱倫貝克的樣子先是震驚，而少女意識到失態之後是趕緊回神直喚：「老師……」
　
「夏洛特，幫忙我和客人準備茶點好嗎？點心就直接拿櫃子裡的，只是要麻煩你泡一壺茶。」凱倫貝克並沒有責備少女，依然是口氣溫柔交代，而少女乖巧地點點頭，應答了一聲「好……」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深處。
　
「夏洛特，我的學生。」
凱倫貝克簡短介紹，而為了防止柯布的提問，凱倫貝克給了他一個微笑，和他說了聲：「我先失陪了，你就隨便看看吧。」隨即走入與夏洛特相反方向的走廊，打開門進入房間後關上。
　
這種待客之道簡直是莫名其妙。
還站在門口的柯布只能如此想著，手上還提著找不到地方擱置的琴盒。
　
眼下能做的事情似乎也真如凱倫貝克所說的，隨便看看。於是柯布邁開腳步，真的在房子裡四處晃起來，簡單無比的擺設，沒有過多奢侈的裝飾品，不像是極度富裕，但也不算是寒酸破敗，大概就是個能滿足基本開銷之外，也有一點點閒錢能過得舒適些。
　
柯布在不知不覺的狀況下來到廚房，正好是再遇見那名少女，而對於自己的闖入，少女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進而僵住了備茶的動作。
　
「啊……」
「抱歉，會客室在哪？」

基本上柯布並無意想要驚嚇他人，趕緊道歉的同時也順便問了客人該待著的地方在哪，省得又要繼續找下去……說來手上一直提著東西也會累，想想這搞不好又是凱倫貝克的惡整，忍不住向少女多嘴了幾句：「你的老師人也挺好，丟著客人不管還要自己找地方。」
　
「我、我代老師向您道歉，但老師……絕對不是壞人。」
「當然，他那樣子連壞人也當不成，對你應該就不是這種的吧。」
「是的，老師他對我很好……願意撫養我長大…我很感謝他。」
 　
少女的面容透出了無數的感激之意，於是柯布又問了，「他養你多久？」而少女說出口的年數令他陷入長長的沉默，久到少女忍不住上前詢問關切：「……？請問、怎麼了嗎？」
　
「沒什麼。」為了轉移話題，柯布特意從上到下好好打量了少女的樣子，並將結論脫口而出：「我看他待你是真的挺好，大概是能沒悲傷也沒痛苦地好好長大。」
　
「可是…」少女停下了手邊的事情，她面向了柯布，一臉難過地反問：「可是、在沒有痛苦也沒有悲傷的世界之中，人生還會有色彩嗎？」
　
柯布為此感到驚訝。
不過是隨意開啟的話題，眼前這個柔弱又膽怯的少女竟會有這樣的應對，究竟藏有多強大的心靈？
　
「沒人能躲過那些，等你大了之後總會懂的，但沒必要急著長大去了解。」柯布結束了話題。
　
「好……那個，我帶您去……」
而當少女提及了柯布剛剛問的問題，柯布馬上就拒絕了，不過也擅自拉開旁邊餐桌的椅子坐上，換了個提議，「你把東西弄好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好的……」少女回頭繼續做事，動作俐落地準備著東西。
　
眼前的景象讓柯布想起早些時候凱倫貝克準備早餐時，兩人的動作假如疊合在一起根本如出一轍，不由得令人感慨：凱倫貝克，你可真養了個不得了的女兒啊。　
　
茶點很快就準備妥當，但柯布看著少女端起托盤時的模樣，主動拿過了所有的東西，少女又趕緊道歉了：「非常抱歉…讓您拿……」
　
「無所謂，和琴相比這算輕了。」
　
兩人離開廚房，經過走廊、走過庭園。
最後他與少女來到了會客的房間，凱倫貝克早已坐上位置等待著。
　
「原來你和夏洛特在一起啊。」

「損我衣服沒多少款，你倒也是啊。」凱倫貝克身上穿的就和前晚沒差上太多。
「我只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打扮而已。」

「對了，你的琴我扔在廚房餐桌了。」
柯布想起為了幫少女端東西過來，而把手上原本提著的琴盒丟在廚房裡頭，而凱倫貝克顯然對此有比較大的情緒反應，「你－－」
　
「那個……」但少女一出聲，凱倫貝克隨即就改口了：「不用道歉，畢竟是我忘了東西對你來說有點重了，有人能自願幫忙是再好不過。」
　
「火都確實熄了吧？」凱倫貝克的追問，少女點了點頭：「是……」

「那就沒問題了，我等等再去拿就好。」
放上桌子的茶具，少女俐落地翻正，倒入茶水後第一杯是送給凱倫貝克：「請用……」
　
「謝謝。」凱倫貝克接過了杯子。
　
「我就不－－」
而少女翻過第二只茶杯，並不想用茶的柯布想要拒絕時，凱倫貝克便插嘴了：「夏洛特泡的茶，可是很好喝的。」
　
「除非你喝了說很難喝你才能不喝。」
看著少女為難的表情，柯布最終還是被逼著喝了茶。
　
杯子裡的紅褐色映照出自己的面容，但由於冒著蒸騰的熱氣使得視線緩和了許多，柯布啜了一口。
茶水不燙口，而味道真如凱倫貝克所說的，很好喝。
　
　
＊＊＊
　
　
時間意外過得很快，回過神來時時間已經不留情地到了該是準備出門赴宴的時候，於是兩人又搭上馬車，位置依然是面對面、等待著馬車到達目的地。
　
凱倫貝克的頭是輕輕倚靠在車窗，視線全放在柯布的胸前那只特別為他別上的針飾，而被盯著看得令柯布渾身不對勁，過不了多久就打破了兩人保持的沉寂，「怕我把東西貪了你能現在就收回去。」
　
「才沒有，我只是想這東西配你正好。」
明明是出自真心的誠摯發言，不過柯布顯然並不領情，甚至開口貶低了飾品的價值，「一點意義也沒有吧，還給人找機會當武器用？」
　
「還不是因為你打算就穿這樣過去。」也因此花了一點時間打理柯布身上的行頭。
 　
「你管得著？」
「無法反駁呢……但你還是接受了不是？」凱倫貝克朝著柯布伸出手，「不然你拔下來還我？」
　
他知道柯布應該是很喜歡的，不然就不會在替他準備的時候，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一直放在這只別針上了，也因此開口威脅，或許對方會一個氣不過就拔還給自己，不過正常說是不會的……兩人互相對峙的結果，就如凱倫貝克所料想的，他順利讓柯布退讓，看著自己的視線緩緩轉向窗外。
　
「……這你也管不著。」
而凱倫貝克是開開心心地繼續盯著柯布看，兩人直到目的地之前都沒在說話。
　
通過了守衛的檢查，將身上的東西寄放了，凱倫貝克與柯布雙雙踏入宴會廳裡頭，柯布隨即就選擇站去角落，而與一旁站著發涼的柯布相比，凱倫貝克輕易就融入了氣氛之中，享受與名媛的交流、品嘗參有酒精的飲品，以及演奏團隊帶來的樂曲。
　
宴會進行到一半，便聽到了主持人宣布事項，關於今日的目的、關於壽星為大家帶來的演奏，於是當燈光全數暗去，最後聚焦於大廳的正前方，一名身穿著華貴服飾的小男孩緩緩對著所有的賓客行禮，接著將手上小提琴與琴弓預備，在一旁的鋼琴伴奏下拉起曲子。
　
凱倫貝克端著飲料悄悄來到柯布的身邊。
他一邊看著演奏小提琴的男孩一邊向柯布問：「你覺得怎麼樣？」
　
「不就是一首曲嗎？能怎樣？」
「的確是不能怎麼樣，問你好像也是白問……」這種問題大概提不起柯布的興趣。
　
「那就別問這種一點意義也沒有的問題。」
看著柯布準備離開的樣子，凱倫貝克將自己手上的飲料遞到他的面前把人攔下，「幫我拿著。」
　
「幹嘛？」抗拒的反問讓凱倫貝克硬是把飲料塞到他的手裡。
　
「拿東西。」
凱倫貝克知道柯布一定想起了自己寄放的琴盒，由於強烈要求而隨行的大型物件。
所以他為了確定，才會問自己：「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就和你想的應該是一樣的吧？」
凱倫貝克給了柯布一個笑容，轉身往放置東西的地方走去。
　
凱倫貝克背著柯布的視線離開。莫名覺得有些興奮，他巴不得能馬上演奏。
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這次怎麼能又讓你像上次一樣逃了？
　
一定要讓你聽聽這自由的音色，然後－－
　
凱倫貝克領回琴盒現身於會場時，演奏正好結束了，作為宴會主角的沃蘭德已經放下了小提琴，一一向著每一位向他祝賀的人應對，而凱倫貝克直直朝著對方走去，途中經過碰上的人們都讓道讓凱倫貝克通過，使他得以來到小少爺的面前。
　
「很棒的演奏。」客套話當然是不能少的，當凱倫貝克將琴盒拿到兩人的之間，提出「能也讓我來一曲嗎？」時，幾乎所有的賓客都面面相覷。
　
耳邊幾乎都能聽到對自己的評論，失禮啊無禮啊什麼的。
不過他們全沒有權力做主，所以他靜靜等著眼前能夠主宰一切的男孩開口決定。
　
「請便。」
沃蘭德這麼說，凱倫貝克回以禮貌性的微笑，「感謝壽星的好意。」
　
凱倫貝克踏上階梯，在眾人的視線之下一步又一步走到了定點，從容放下自己的琴盒後，緩緩蹲下解開琴盒的鎖、打開盒蓋拿出裡頭的小提琴，東西全就定位之後他看向還坐在鋼琴前的人。
　
不想獨奏呢。

大概是自己傳達的意思十分明顯，那人很快就與自己應答了：「需要幫您搭配怎樣的曲？」
　
「這個嘛……」
凱倫貝克的話說到了一半就停住了，自己也不是想要對方幫忙，視線趁勢在宴會場尋找起某人的身影，在發現那人正站在角落，那麼不如就－－
　
「柯布，你會彈鋼琴吧？上來一起啊。」
琴弓筆直指向柯布，而被點名的人冷冷回了句：「沒興趣。」
　
「拒絕我真的好嗎？」凱倫貝克笑著。
　
打算就給凱倫貝克難堪的柯布掉頭就走，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其他人堵住了去路。
　
「就上去合奏一曲吧？不是會彈鋼琴嗎？」說出這話的是現任首領，早些時候是有問候了幾句，確認了一些事情，但是眼下對於護著凱倫貝克這點，柯布他深深感到不滿，「我們沒必要……」
　
「還記得先前賭博時你輸了我一次吧？」突然間提起已經有點時日的事情，儘管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接下來的發展，柯布還是回了句「記得。」
　
「那麼那時的承諾拿來這時兌換吧。」
柯布頭一次對於自己的料事如神感到頭疼，「這－－」
　
「別讓我沒面子。」

「知道了。」還是被逼著上了台，凱倫貝克則是以笑臉迎向他，「終於甘願上來了？」
　
「不是為了你。」
　
「我會心懷感激。」
從臉上的表情就能夠判讀出柯布的心情，大概已經經不起更多的刺激，於是也沒再打算刺激他了，然後看著原本坐在鋼琴前的人下台，由柯布頂替上那個位置。
　
「難聽的話先講在前面，我會彈的曲只有一首。」坐上琴椅的柯布，脫去了手上戴著的手錶，並且淡然交代了自己的狀況……凱倫貝克覺得和自己所想的相差不遠，不如說是比原本猜想的情況更好，「可我好像也來不及先聽了吧……好，就由我隨機應變吧。」
　
當柯布第一個音落下，彈起旋律時，凱倫貝克愣了好一陣子，那幾乎是完全無法思考的程度。
難以置信，世上真有如此的巧合存在嗎？
　
曲的難度不算高，但也不簡單，但是是自己最喜歡的曲。
　
當柯布發現自己的呆愣，他是刻意又反覆了同一小節提醒，突兀的音節使凱倫貝克這才回過神來，並且將小提琴音加入進去，取代鋼琴成為主旋律。
　
凱倫貝克閉上眼，全心全意沉溺於演奏之中。
老實說柯布會彈鋼琴，凱倫貝克始終半信半疑，但能以此作為確認，甚至能與之共奏真是不錯。
　
雖然鋼琴彈奏出剛強的音調，但是凱倫貝克輕易就以小提琴的柔軟琴音包覆起來，不時透過變奏的方式改變樂曲的表現方式，但是感覺令人非常愉悅。
　
明明是很彆腳的合奏組合，可小提琴似乎很開心，或是說是因為自己很開心的緣故？
　
進入最後的樂章時，兩邊的演奏都趨於激昂，並且是氣勢澎湃、一口氣直到結束。
由小提琴做了最後的收尾，演奏結束時，宴會場的所有人全部沉寂、鴉雀無聲，直到沃蘭德主動拍起手，場內的人才一個又接著一個獻上掌聲。
　
「就開心一點吧，我不想連這種時候都和你吵。」
　
凱倫貝克微微喘著氣，進入後半段之後幾乎是繃緊了全部的神經，導致現在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而柯布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到凱倫貝克的身旁，與他一同向所有的聽眾行禮。
　
「也是。」柯布難得與凱倫貝克持相同意見。
　
兩人下了台，柯布很快就被人群包圍起來，當然自己也是，但是當沃蘭德走過來時，人群是自動讓出了位置，並且識相讓兩人能有空間說話。
　
「很棒的演奏。」沃蘭德的回話與凱倫貝克先前的應對根本一模一樣，不、這是有樣學樣了吧？
　
「不會。」凱倫貝克欣然接受了，並且又誇讚了對方幾句，真心的：「反倒是年紀輕輕就能作出如此的演奏，出名已經是指日可待。」
　
「這要歸功於老師的教導。」
「老師？剛剛幫你伴奏的那位？」視線注目的焦點轉移，而被叫喚到的人自動向前了。

「是的。」
沃蘭德給予肯定，反而令凱倫貝克感到好奇：「喔？找彈鋼琴的教小提琴？」
　
試圖進一步詢問之前，對方主動先招出一切：「不，我只是被找來幫少爺伴奏的……教導少爺小提琴的是另外一位，由於他已經退休了，因此前幾天有嘗試想要聯絡你，詢問你是否有沒有意願教導少爺小提琴。」
　
「是嗎？」
回想起來，凱倫貝克確實記得那個時候自己一得到邀約後就推掉了所有的行程，獨自走掉了。當時排在後頭的人似乎是位帶著男孩的中年男性……原來如此，就是眼前這兩位。
　
「我很抱歉。」凱倫貝克主動釋出善意，「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們是能再聯絡－－柯布？」凱倫貝克是沒想到柯布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臉上有著難看的臉色。
　
「要回去了。」宛如報告一般，告知凱倫貝克接下來的打算，不過凱倫貝克並沒有打算要繼續跟著行程走，但為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硬拉走，凱倫貝克是先行和正在談話的沃蘭德道歉，暫且跟在柯布的身後。
　
這種似乎是把自己當作鬧場的份子架出場外，凱倫貝克對此事非常、非常不滿。
　
因此在一走出大廳便搶先先發制人：「柯布你就先回－－喂！」不過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手就先被對方抓住，先不論柯布的強硬，而是凱倫貝克對於是否要掙扎這點實在猶豫，畢竟那個樣子實在是不太美觀，雖然是在走廊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人……！但自己單方面拉拉扯扯的是能看嗎？
　
「放手！」
「你沒有權利拒絕。」柯布拖著人繼續行走，遇上同夥時告知「人先帶走了。」之後就拉著凱倫貝克轉身離開，怎樣的掙扎都無法動搖柯布的一絲一毫，但是突然之間對方原本行進的腳步卻停下來了，結果反而害凱倫貝克整個人撞上柯布。
　
「痛……」
似乎是有人阻擋了柯布的去路。凱倫貝克繞過柯布，發現沃蘭德正站在兩人的面前。
　
「喔，他是找我的－－」看了眼被緊抓著的手，自尊心驅使凱倫貝克再度起掙扎，但也很快就被壓制下來，還來不及意識到，腹部已經吃上柯布一記扎實的拳頭。
　
不敵難受的痛楚，整個人向柯布的方向傾倒，而柯布是順勢將自己扛了起來。
　
「還有事情嗎？小鬼。」
「你都是這樣對人的嗎？」
「與你無關。」
「這裡……」
　
漸漸的，凱倫貝克開始聽不清楚對話的內容、就連眼前的視界都開始迅速模糊－－最終，凱倫貝克的意識被黑暗全數覆蓋，暈了過去。
　

TBC.